彰。
她平时自己在地下室都是训练近身格斗和拳脚功夫,地下室的木头人就是她的陪练。
但住院期间肯定不可能这么大张旗鼓,所以练一练飞镖也算是一种锻炼了。
从一开始的脱靶,到后来能射中飞镖盘,再到后来射中圆心,沈妙正好用了七天。
沈妙身上那些被岩石划破的外伤开始结痂,有的甚至已经慢慢脱落,露出下面新长出来的嫩肉,疤痕清晰可见。
唯有腿还没完全好。
“妙妙,中午吃什么?我出去给你买。”夏暖和平时一样,询问沈妙。
“随意吧,和之前一样就行。”沈妙说着。
夏暖出了门,病房里就只剩下沈妙一个人,她手里拿着一把飞镖,聚精会神地瞄准飞镖盘,以相同的频率把飞镖射出去。
不多时,病房的门被推开,沈妙头也没回,继续射飞镖,但却是跟进来的人说话:
“医院食堂人很少吗?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话音落下,咻的一声,飞镖射中了红心。
来人并没有回答她,沈妙疑惑地转头,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傅凌昭。
两个多月没见,傅凌昭整个人似乎沧桑了不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