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坐在那辆号称整个全华夏国只有二十辆的豪车上,撑着脑袋看着旁边的司机:
“傅凌昭,你不是日理万机的总裁吗?不应该忙的抽不开身吗?怎么闲的会来机场接我?”
“不管再忙,接你的时间还是有的。”傅凌昭笑了笑。
没错,这次来接沈妙的司机不是她以为的唐远,而是傅凌昭本人。
这句“不管再忙也要接她”的话,让沈妙这颗无处安放的心脏,竟莫名有了些许归属感。
她有多久没体会过这种感觉了呢?
沈妙目光放空,回想起她那看似辉煌却如同泡沫一样的前世,猛然发现她似乎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平凡的温情。
没在圈子里熬出头之前,每次拍夜戏、赶通告,或者是从外地千里迢迢飞回来,不管时间再晚,也都只有她一个人。
那时的她,拎着行李箱,乘坐出租车到她住的地方,路上陪伴的只有半夜电台那矫情而催眠的声音。
后来熬出头了,和周承安结了婚,为了事业和前途,两人聚少离多。
周承安自己拍戏也很累,所以从来没有这样贴心地出来接过她,她还是一个人,像是城市里无处落脚的飘萍。
重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