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走。
她抬头一看,却是傅凌昭。
“怎么了?”沈妙问道。
“你问我怎么了?”傅凌昭神色古怪,将手机丢到床头柜上,问道,“我们是男女朋友,同住一个屋檐下,还要分房睡?”
“哟,傅少这是委屈了啊?”沈妙笑道。
“委屈。”傅凌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沈妙,前几天在丹麦,我担心你的身体没恢复,每天抱着你睡,都不敢有任何念头。可今天……”
傅凌昭话没说完,便抓着她的手。
接触的一瞬间,他的目光变得幽深。
沈妙也不矫情,她双腿一攀,搂着他的脖子,然后低头亲他的嘴唇:
“自己挑的男人,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这话应该我说才对。”
夜色深沉,一室旖旎,无数柔情蜜意,都融化在此起彼伏的声音中。
自从那次在铜山影视城的酒店有过一夜之后,傅凌昭便和沈妙分开两地,后来在北欧见了面,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了,沈妙身体也恢复了。
整夜无眠。
傅凌昭抱着沈妙去浴室冲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