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不是局限于金溪京城的这座鞑子王府内。”
上官睿喃喃开口:“我不需要家,在我的心里,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你可真是冥顽不灵!”丰西臣恼怒的看着他。
上官睿挑眉看了他一眼道:“你这小子今天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来跟我喝酒的?怎么我觉得你倒是在挑拨我跟金溪的关系?”
丰西臣叫冤:“我哪有,你可真是平白的伤了我一颗兄弟心,我不过是心疼你罢了,总这样沉迷下去,到最后,你又能落得下什么?”
上官睿摇摇头:“我不求能落下什么,我只希望,无论何时,都能守在她的身边,为她扫清障碍,让她衣食无忧就行了。”
丰西臣心头微酸,怎么自己就没有这么两肋插刀的好朋友呢?金溪朝加上鞑子王朝,那是强强联合,只要他们捆绑在一起,别的小国只有依附的份,比如他的西域。
从私心里说,他真的不希望金溪再强大,因为他是一个有野心的西域王,如果不能拉到上官睿做自己的臂力,那就只能回去之后,吞并那些小国,壮大自己的实力,直到有一天,能有资格和实力跟金溪抗衡。
思及此,他做最后的挣扎,他低声道:“上官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