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君问：“什么路上？”
田来福支支吾吾说：“我去果园的路上。今天上午，我去果园了。”
冯美君问：“大冬天的，你去果园干什么？”
田来福咽了一口吐沫，“我去果园……除草。”
冯美君一瞪眼睛，“田来福，你放老实点。大冬天的，还下了这么大的雪，你真的去除草吗？”
田来福吓的一激灵，冯美君又说：“有人看见你，今天上午曾经在案发现场出现过。我想，不用我带证人出来作证吧。”
田来福这一下没词了，脑袋一耷拉，“警察同志。我刚才说谎了。我……我确实去了青羊沟。”
冯美君问：“你去那里干什么？”
田来福说：“我主要就是想看看，他们打猎，有没有打死来不及捡的猎物。我知道这些当官的人多，枪多。他们买的猎物也多。要是运气好，捡个野兔回来炖炖吃了多舒服。”
冯美君皱皱眉，“大老远跑到青羊沟，还冒着被误伤的危险，就为捡一只几十块钱的兔子？”
田来福低下头不说话了，冯美君说：“你还有什么没有交代的？”
田来福说：“没了。”
冯美君又说：“谁能证明你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