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说:“没啥。”
刘雪娥对丈夫的心事,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满仓,我知道,你在为不能当选村长候选人而感到气氛。其实,余彪这事干得很不光彩。一点也没有采听民怨,就做出了决定。陆飞有点本事不假,但是这么点年纪,他毛还嫩。哪里能够升任村长这么重要的职务?余满堂更不用说了,仗着是余彪的亲戚,哼。他连初中都没有上,小学文化能领到好全村一千多口子人吗?”
田满仓说:“我有文化管屁用?到头来还不是会计一个。人家小学毕业,照样可以提名当村长。别人不知道余彪啥心思,我可清楚得很。他要是提名我和余满堂,乡里可能会优先考虑我当村长。毕竟,我是大队会计,没少跟乡里那些干部打交道。可是,他把陆飞后补上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干企业或许能行,但是,乡里不可能同意他当村长的。到头来,村长的头衔还是落在余满堂头上。”
刘雪娥说:“这个余彪鬼心眼子还真不少。咱们大不了不跟他竞争了。当个会计不少捞好处就行了。”
田满仓一拍桌子说:“娘们家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什么。哼,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刘雪娥嘴巴一撅,“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