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彪一杯酒还没下肚,怎么会喝多,说胡话啊?你不就是村长吗?居然自称支书?
余彪呵呵一笑说:“老支书。我是余满堂的堂哥。你当然要看我的面子。”
田大牙说:“你后面说的啥?什么支书?你是支书?这不笑话吗。你要是支书,我是什么?难道是村长了?余彪,你还没有喝多吧?”
余彪把脸一沉,“老支书。我早就被乡政府任命枣园党支部书记了。难道你不知道?”
这句话,犹豫晴天霹雳,田大牙当场就惊呆了,“余彪,你说什么?你被任命村支书?我怎么不知道?”
余彪看看陆飞:“陆飞,怎么,这些事你没有告诉老支书?”
陆飞咳嗽一声说:“老支书。事情确实是这样的,就在你重病住院期间,乡里任命余彪同志为党支部书记。由我担任村长。……”
“陆飞,你……你居瞒着我?”田大牙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余彪冷笑:“老支书。余满堂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自己会管教他。”
“余彪,你……你……岂有此理!”田大牙看着得意忘形的余彪,想想这些年,自己和余彪的明争暗斗,想不到到了最后,自己还是被余彪打败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