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可以的。”沈若初浅浅一笑,“不过,我还是希望瑞麒能够去英国进行专业的复健,那边不管什么都是更加专业的,但是他不愿意,我们只能这样了。”
说话的时候,沈若初很是诚恳的目光看向瑞麒,瑞麒倒是很意外,也不过对视了一眼,便别开目光。
瑞麒的事情敲定了,徐太太让人把屋里收拾了一下,徐子舒也拉着沈若初离开瑞麒住的地方,对着佣人喊道:“陈嫂,一会儿把我和若初小姐的午饭,端到我房间里头来。”
“是,小姐。”陈嫂应了一声。
徐子舒拉着沈若初进了徐子舒的房间,徐子舒的房间很大,地上铺着厚厚的软毯,四处都是西洋的摆设,那一座坐立在地上的珐琅西洋钟,就值不少的钱。
帘子是纯白色的钩花蕾丝的。
床也是西式的缠枝雕花床,阳台上摆放的竹藤晃椅,别有一番味道。
不得不说,有时候能成为朋友,是冥冥中自有注定的,徐子舒的审美,和她的差不多。
也不过刚到房间,徐子舒就拉过沈若初在一旁的欧式的布艺沙发上坐下,脱下沈若初的针织衫,立马就蹙了眉:“果然又流血了,若初,你这丫头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