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回了祁家,一路上沈若初都是沉默的,只是抱着萌宝,时不时抬手探了探萌宝的额头。
许是打了针的缘故,烧退了很多,孩子迷蒙着眼睛,缩在沈若初怀里,让沈若初很心疼。
这是真的关心,不是做戏,沈若初没有那个必要,让祁容心底儿的某处有些泛酸。
祁容看着沈若初,对着沈若初道:“若初,如果季小姐做了什么冲撞你的事情,我替她向你道歉。”
他是不希望沈若初误会他,本来沈若初对他就故意疏远的,今天这事儿是很棘手了。
“你应该道歉的是萌宝,不是我。”沈若初不由觉得好笑,祁容八成是到现在都不知道那个季小姐做了什么吧。
这只是她今日看到的,季小姐就做了这么过分,以前呢,看不到的地方,还不知道对一个不大点儿的孩子,做了些什么。
孩子又怕大人打,不敢告状,就这样形成了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了。
祁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还是忍住了。
没有多余的话,车子到了祁家,不亏是北方十六省赫赫有名的祁家,果然家大业大的,房子很大,装修的全都是西式的,光是花园里头那些修葺每年都得花不少的钱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