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老子这个虽然不是枪,可是顶级的瑞士军刀,我要是再用力一点儿,你可就见血了啊。”
跟他装傻呢?他是一路跟着厉行过来的,这女人就是和厉行一起的女人,方才为了躲开检查,才讨到水里的。
在江里冻了半天,这笔账都得算在厉行头上。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反正我不认识什么厉行。”沈若初没什么温度的声音回道。
话虽如此,手心已经冒了冷汗了,面前的男人说的对,他手里的刀子确实很锋利,她能感觉到刀上传来的寒气。
可是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带着他去见厉行,得找个机会逃走才行。
男人听了沈若初的话,张口结舌好半响。
漂亮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眼底满是挫败:“我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啊?你就算是一点儿不怕,你也得装作害怕的样子,成不成啊?你也太打击老子了吧?”
正常的女人遇上这种事情,不是吓哭了,就是害怕的发抖,按照正常的剧情来讲,这女人应该在他开口提要求的时候,立马带着他去见厉行的。
可这女人镇定的可怕,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可我本来就不怕你,也不认识什么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