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宛捞进怀里头,两人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岘玉再次醒来的时候,陆以宛没了人影,只有床头上的那支玉兰簪子,和床上残留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香味儿。
“副官!副官!”陈岘玉对着楼下喊着。
副官匆匆上来的时候,不解的看着陈岘玉:“督军有什么吩咐?”
“昨晚上那个女人呢?”陈岘玉铁青着脸,对着副官问道。
副官连忙对着陈岘玉说道:“那位小姐啊?那位小姐天不亮的时候就走了,我们见您没有吩咐,就没把人拦着!”
反正就是给督军解闷的,留不留下过夜,全凭督军的心情,八成是伺候的不够好,这大半夜的被督军给赶走了。
陈岘玉听了副官的话,抬脚踹在副官的肚子上,气急败坏的骂道:“给老子去找,找不回来,你他妈的也别回来了!”
陈岘玉发起脾气来的时候,他们身边的人是很怕的,陈岘玉这个人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可是手段是狠辣的,跟陈岘玉接触过的,都是清楚的,要不然也当不上这东三省的督军。
副官吓得不轻,连忙出去找人。
可自此以后,陆以宛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陈岘玉找了两年都没有踪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