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些布匹生意的,在迷城也是小有名气的。
范老板听了厉行的话,笑道:“这么多年的关系了,跟我说帮忙,不是客气了,有什么事儿,只管让人说一声就行。”
他跟厉行算得上是往年之交了,厉行十四岁进的军营,救过他一命,他的腿也因为打仗的时候,受了伤,没办法再待在军政府,就出来做些生意了。
但是唯独跟厉行的联系没有断过,时常喊厉行过来喝上一杯的。
“是我朋友沈若初,有事要找你太太帮忙,她有些照片,想麻烦你太太帮忙冲洗一下,自然要亲自过来的。”说话的时候,厉行搂着沈若初的肩膀,对着范老板说道。
没有说的很明白,但是范老板自是知道沈若初和厉行的关系了。
“原来这样。”范老板笑了笑,“小事,小事,她素来喜欢弄这些东西,不过她今日出去办些事情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了,你们在这儿吃了午饭,等一等,我让人给她打电话催她回来。”
“再弄一些黄酒出来,我这个点儿来,可就是为了它来的。”厉行对着范老板说道。
沈若初没想到这人这么不客气,不过正是因为不客气,才说明,厉行同范老板的关系是很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