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能采集到的制作血晶所需的血肉能量与制作灵晶所需的精神能量的分量比例差距非常大，精神能量的比例非常低，足足低于血肉能量上百倍。
然后是提炼时，工蜂采集到的精神能量里蕴含了很多的杂质，包括猎物死亡时散发的微弱情绪和怨念等，将这些杂质去除只留下精华部分提炼成为纯净的灵晶时，所能剩下的分量就更小了。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虽然不满足这产量，但江言也没有抱怨太多，能稳定获得‘灵晶’这种珍物本就该知足了。
之后江言又把灵晶给蜂群以及黑铁鹰尝试了一下，然后得到了一个让他不太满意的答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灵魂异于其他生命的关系，江言发现，灵晶对于他的效果也打了折扣，同等条件下，放在黑铁鹰它们身上的效果，换到他身上就只有相当于黑铁鹰它们的三成左右的功效。
江言特意又找了几只野生的异兽多做了几次试验，发现与黑铁鹰它们没有多大区别，灵晶的功效偏偏就在自己身上会打折扣。
因为没有其他人类配合测试，江言也说不准到底是不是异兽与人类的种族差距导致的这种效用差异，但江言直觉问题应该是出自于自己身上。
这难道是他灵魂异变后获得‘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