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彻底淹没。
科尔森赶紧安慰他说道：“听我说，菲兹，这一切都不怪你，都不是你的错……”
“可是是我想做那些事情的。”菲兹抬起头，浑身颤抖的自责道：“一切感觉是那么的自然，我觉得我是个坏人。”
“不，你不是……”科尔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忍不住顿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从门外走了进来，这个人赫然正是九头蛇夫人艾达。
科尔森看见艾达的时候，她的脸上是带着冷笑的窃喜，而当菲兹转过身去的时候，艾达脸上的神情已经变成了无比开心的欣喜。她对着菲兹笑容满满的说道：“利奥波德，见到你我好高兴啊，这就是幸福的感觉！”
“奥菲利亚！”菲兹下意识的叫出了艾达在框架世界内的名字，很显然，在框架世界里被艾达最下功夫的他，框架世界的记忆并没有那么容易被压下去，稍有触发，便已经从识海深处浮现了出来。
科尔森脖子有些僵硬的朝一边望去，就在实验室的角落里，一具被割掉了头颅的尸体正躺在那里，不远处淌出一地鲜血的头颅，赫然正是艾达的面容。
一个恐怖的念头身上的科尔森的脑海，他有些嘴唇发干的说道：“天呐，她已经不再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