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张卫民一直这么颓废下去，事情就比较麻烦了。
林然下了班，刚到实验室门口，就看到张卫民拎着包从里面出来了。
“下班了？一起吃饭吧！”林然看到张卫民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双目呆滞，林然跟他说话的时候，他都是痴痴呆呆的样子点了点头。
如果一个工作狂准时下班，对于公司来说，是很可怕的。
张卫民不但自己踩点下班，还不让其他人加班，还抛出了加班无用的说法。
其实实验团队的人，也不想加班，如果上个项目顺利投产了，他们即使准时下班，也会感到很轻松，但是现在，提早下班，带着沉重的心情，还带着歉疚，心里总更觉得缺了点什么。
林然跟张卫民到了餐厅里，点了几个菜。
张卫民要了瓶白酒，高度的，也不请林然喝，自斟自饮了起来。
“陈总一直都很器重你，他跟我说，希望你能早点放下包袱，一次的失利，不算什么，更何况，那也不全是你的错，你应该快点振作起来。”
“你说坏人，是不是应该得到惩罚呀？”张卫民没有接林然的话茬。
“那是当然了！”林然不知道张卫民这么说，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