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什么过分,“没什么,我只是觉的针管太碍事了。”
易匪背依在床背上,却没有了下一步行动,而是将视线投向了窗外。
此时的易匪安静的让人奇怪。
他整个人还是透露着颓废的沧桑感,此时病态的面庞,更加显的深邃。
江慕橙深深的叹了口气,她移动脚步挡住了易匪的视线。
男人抬眼看在江慕橙的脸上,而江慕橙也回看着易匪,没有半分闪躲,四目相对之间,两人没有了刚刚见面时的争锋相对,而是多了一种默契。
“想说什么?”见江慕橙迟迟不开口,易匪率先问道。
江慕橙微微低眸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她向来不会说什么肉麻的话,但是此时,她真的很心疼易匪的遭遇。
也许是出于母亲的心情。
也许是出于医生的职责。
更有可能是出自人性最基本的同情心,“答应我,以后不要在这么做了。”江慕橙明知易匪会拒绝,但她还是说了。
话音刚落下,易匪轻笑了一下,他眼神灰暗却又带着一丝亮光,江慕橙是第一个关心他这条命的人。
“为什么?”面对江慕橙的关心,易匪竟然感到不解,毕竟自己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