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来的,只是很不巧搬起来砸了自己的脚而已。这有什么可指责的,再说我也没觉得小李有多得理不饶人,就算他不饶人,那也是在情理之中。”
“哎哟柳望风,你今天真是……不管了是吧?”柳母被柳望风气得不轻,直接就指着他。
柳望风淡淡一笑说:“先不说知白跟小李这事真假,但是小李这人现在可不简单。农民不农民什么的,其实也没那么重要。据我所知,别看小李是个农民,可是卫生部对他可看重呢。这次他在瘟疫中可是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所以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呐。”
“再能干又怎么样?难道还能有别人已经替他打好的江山好?”柳母马上便反驳说。
柳望风有些恼了,喝斥道:“看一个人总不能老盯着人家的出身看吧,往上倒三代,我们家还不是个泥腿子?往上倒四代看看有谁家不是泥腿子的?知白这件事情就让她自己去解决,你在那里瞎操什么心。”
大概是许久没有被丈夫这么喝斥过了,柳母一时间竟然有些失神。
“唉……”柳望风似乎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了,叹了口气,换了一副口吻说:“你想想吧,就刚才那个曾炜的样子,跟小李一比那可真是天壤之别啊。知白看不上曾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