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深山跟兽潮汇合。
而张天师在离开之后直接便到了书院门前，远远便闻到了那股酒味。
儒生孔尚正在那里喝酒，桌子上摆了两个碗，显然是知道他会来。
张天师苦笑了一声，走过去坐了下来，也不客气，将那碗倒满了酒的碗举起，仰头一口饮尽，咂吧了一声嘴巴说：“好酒。”
孔尚不说话，继续给他倒上一碗。
“你之前让我把《化龙术》给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天的跃龙门不会成功？”张天师没有再饮，而是问孔尚。
孔尚前面有一小碟花生米，他挑了一个入口，咀嚼了一下，缓缓说：“上有天道，化不成龙不是很正常的吗？”
“什么时候他们也会怕龙了吗？”张天师语带嘲讽地说。
“他们怕的不是龙，怕的是这群被他们像韭菜一样收割了一茬又一茬的棋子会借龙涨势。”孔尚一语道破天机。
张天师脸带苦涩，良久之后才呵呵一笑说：“之前我一直都想不通你们儒家这些寒酸书生为什么能立教却不成仙，现在总算是明白了。拿人家的手短，啧啧，你们倒打得了一手好算盘，这个时候便是跟他们翻脸也不会有什么不自在。”
孔尚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