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之一脸惭愧。
孔尚看向了李晋，赞叹说：“看来我还是没有看错人，我看过了几次毁灭，几次重生，你是唯一一个让我觉得不用再毁灭的人。”
李晋认真地问：“孔先生，现在能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了吗？”
“你自己没猜测？”孔尚笑着反问。
李晋摇了摇头，“猜测终究是猜测而已。”
孔尚哈哈大笑，然后缓缓地说：“其实也不难理解。这方天地，其实就是一个别人眼中的菜园，每一年他们都在这里种上菜。先是尽力地将这些菜给弄好，施肥浇水，然后等到这些菜长得肥了，他们就可以去收割了。收割之后，自然就是重新翻一下土，彻底毁灭，然后再种上菜，再次重生。如此循环往复，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
李晋听得全身流冷汗，这种事情听起来好像是很正常，最起码在种菜这一方面来说是这样，但是把菜换成人，这意味就变了，让李晋觉得特别恐怖。
“您说您见过几次毁灭，几次重生……”李晋惊讶地看着他，“可是您怎么能看到？”
孔尚微微一笑，“你看那些菜地旁边是不是总有些杂草，看着不起眼，同时它们也没有在菜地里，所以打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