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那里来的?”
胡三脸上扭曲的刀疤印抽搐了好几下,笑道:“是天来,是天上雷打的。”
几个立即回大酒店休息,一回到房间。
晓蕾趴在床上忍不住哭了。
莹莹问道:“哭什么?阿来不是好好回来了吗?”
“阿来哥,蛋蛋真让人给踢啊,这踢坏了,肯定成太监了,呜呜”
阿来说道:“我还没有怎么样?你哭死啊?绑匪设的是死局,挑战是唯一的一线生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怎么进入营救的下一个环节?”
莹莹指点阿来的裤裆,疑道:“阿来哥,你那里真的没有事吧?”
阿来是又好气、又好笑道:“我是男子汉,真是晕死你们两个人,你们两个人,还不去卫生间,洗刷刷,暂时解开胸口的绑带,放松一下。”
阿来想着两个人,不远万里跟着自己到曼罗国,也不容易,活受罪,心疼起来,这一次来曼罗国,为了救亭亭母女两个人,自己早已把生死置度之外了。
两个人洗刷刷完毕,从卫生间走出来。
阿来为了打消两个的顾虑和担心自己,马步站立,大大方方对两个人招手示意,吩咐两个人用力踢自己的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