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还八卦?!”
薄云深低声骂了一句,心里的阴郁,随着自己的想法散了个七八,就连他刚才的担心,也忘了个干净。
顾瑾言见薄云深连跟他开玩笑的兴致都有了,眉梢再次上挑,一双潋滟的挑花眼上下扫视了几眼薄云深,问:“真没有?”
薄云深的嘴角扯了扯,扯出来几缕与俊容不太相符的讥诮。
能让他薄云深担心的女人,只有蔓蔓,而??蔓
蔓早就在三年前,已经离开了桐城!
秦烟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地上的触感冰冷,秦烟霍的一下坐了起来,她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记忆有一瞬间的回炉。
昨天趁着她上洗手间,唐甜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了。
夜色的地板是瓷砖的,她的身体不由阵阵发寒,扶着门从地上爬了起来。
她刚一有动作,脑袋上就有了那种撕裂的痛感,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拍了拍门,大声喊了一句:“有人吗?开门!”
白天的夜色,寂静的仿佛是一座死城,里面透不进来一丝光,就算是白天,也昏暗的像是黄昏。
里面残留着昨天晚上带着的熏香的浅淡味道,秦烟的身体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