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瑾言压了压眉,说:“那你妈妈怎么说?”
秦茵茵对了对手指,明明很伤心,但是顾瑾言一问问题,她又下意识想了想,说:“妈妈说,都是那些人胡说骗小孩儿的。爸爸爱茵茵,更爱妈妈。”
这话都传到了秦茵茵的耳朵里,足见这三年秦烟坐上薄太太的生涯,过得有多么的多姿多彩!
顾瑾言觑了一眼薄云深的脸色,日光透过车身的反光玻璃,映射在薄云深的脸上,将他黑色的瞳孔,渡了一层栗色的光晕,看上去给人一种不太真实的错觉。
这种不真实,若一定要用一个词来定位的话,就是冰冷。
“老薄,秦烟做的事情,归在秦烟身上??”
“老顾!”
顾瑾言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薄云深打断了,他咬字极重:“你不觉得你今天的同情心太过泛滥了吗?无关紧要的人,我都要去管他们的死活?你这是在强人所难!”
况且,他怎么知道,秦茵茵的这番自问自答,是不是秦烟事先给秦茵茵定好的剧本?
三年前,她能怀着野种,坐上薄太太的位置,难道就没有用这个身份,去压迫过人?
弱者是很多,但,秦烟绝对不是其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