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旭尧心底虽然已经做好了打算，但是当这些话真的从连夙嘴巴里说出来的时候，他早已经握成拳头的手还是狠狠的紧了一下。
“你，还好吗？”
连夙平时就很会观察家属的情绪，这会儿贺旭尧就算是再隐忍他也还是能够发现他的情绪已经达到一个极致。
贺旭尧的心情因为这一句‘还好吗’得到了一点点的抚慰，这是贺氏发生这么大事情以来，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么一句话，哪怕知道这个人跟霍钧霆是好兄弟。
“不管好不好，结果我都必须知道。”
连夙点了点头，“关于你父亲，原本主治医师跟你说的是控制情绪以防再次中风，然而这一次脑部开刀的结果却显示还有隐藏肿瘤，当然我们已经在清除淤血的同时也剔除了肿瘤，肿瘤已经交给病理科化验。不过……”
连夙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肿瘤百分之九十以上是恶性，也就是脑癌。”
即便是隔着一张办公桌，但连夙还是感觉得到贺旭尧在听到他这句话之后浑身僵硬了一下。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贺旭尧才开口问，但即便他已经很努力的在掩饰，发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