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初见之时,宛若多年老友,距离无限拉近。
气氛升温。
夏青完全放松下来,继而叹息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是个很极端的女人。”
“怎么说。”老板娘来了兴致。
“这种以毒攻毒的方式,实际上并不适合所有人,负负能够得正,但忧伤加上忧伤,更大的可能是雪上加霜,这很极端,也显得很没有意义。”夏青如实说道。
老板娘无奈的笑笑,反驳道:“我不是慈善家,开酒馆并不是为了拯救他人,而是在等,等你这样的一个人,所以我说,成功了。”
嗯?
夏青恍然大悟。
她开酒馆既不是为了赚钱,也不是做慈善,只是为了等一个知己而已。
如此说来,这种方式,倒是一针见血了。
老板娘等候一个知己,是她自己的事,那么对于夏青而言,他作为被等到的人,又能够得到什么?
他不是一般人,绝不可能因为成为老板娘的入幕之宾,就感到与有荣焉。
相反,他非常的现实,如果没有可图的东西,今后他仍然不会再来。
这些事情,两人是心照不宣的,夏青没有说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