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有些痛苦。
夏青无从猜测,她的这份痛苦来源于何处。
可以判断的是,她非但不排斥和夏青亲热,甚至有些情难自控,但也许正是这份情难自控,才让她处在一种旁人看不懂的痛苦当中。
“你有心事?”夏青问道。
“没有,你快回去吧,我有点累了,明天六点就要去拍戏。”许如墨急忙下了逐客令。
女人心海底针,在对方不想说的情况下,永远不要企图打开突破口。
夏青没有多言,穿戴齐整之后,便离开了这个房间,脑子里回荡着她的每一句话,不由的烦躁了起来。
待得房门被关上,许如墨已然梨花带雨,嘴里不住的呢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啊,对不起……”
……
却说牛文海。
此刻已经深夜了,牛文海却仍旧处在小便失禁的痛苦当中,他甚至连水都不敢喝了,一喝就漏,防不胜防。
甚至去了一趟医院,也完全是白去,医生根本检查不出任何症状。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这是夏青所为,因为实在是太不科学了,他只能归结为这是自己突然得了一种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