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回来虽是下下之策,但我云家的外孙女,不能就这般被皇家欺负了去,想让我云松毅的外孙女成为京城的笑柄,成为他燕皇侮辱亲兄弟的棋子,他休想!”
云锦弦心里一沉,道:“父亲的意思是……”
“连夜回去准备,把府zhong库房里的好东西统统找出来,明日随着舒丫头的迎亲队伍抬到铭王府。另外,去各个府邸广发名帖,就说我云松毅的外孙女明日大婚,请他们明日到铭王府观礼。”
听罢,云锦弦心里一惊,这桩婚事本就是陛下一时兴起,全无郑重可言,纯粹是为了羞辱铭王。这一点,朝zhong的官员心里很清楚,既是如此,他们是断然不会去铭王府观礼的,而父亲如此做,就是和陛下对着干,日后只怕云家的处境就要水深火热了。
看着云锦弦剧变的神色,云锦弦冷哼一声,道:“你不要以为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舒丫头这么简单。于外,大渝朝几次有外敌入侵,都是铭王领兵出征,屡退强敌。于内,八年前梁王之乱,是铭王孤军深入,解此困局,才保住了陛下的君主之位。如今他过河拆桥,做下这等侮辱功臣之事,你我皆是wu将,应当知道兔死狐悲的道理,若不让陛下知道我等的立场,只怕这朝zhong功臣之后的日子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