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步摇,想要将其买下。孰料,有一恶女不由分说地抢走了清舞手zhong的步摇,还刺伤了我。清舞是大蒙的公主,岂能容忍如此对待?我的随从不依,想要讨个公道,谁知,竟招来那恶女的家仆连番殴打。这也就罢了,末了,那恶女还串通店家,说清舞毁了他店里的东西,敲诈了清舞数十万两白银。这恶女如此行径,清舞倒要问一句,大渝陛下您是管,还是不管?”
闪清舞这话,最后几乎是在质问了。
听罢,燕皇脸色剧变,他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京兆尹何在?”
冯常心惊胆战地站起身,跪在地上,连声说着有罪。
燕皇怒而起身,道:“冯常,你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渝京都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吧?”
冯常磕头如捣蒜,道:“微……微臣定当全力以赴,找出刺伤公主之人,听后陛下发落。”
这时,火夏起身上前,道:“陛下,此事不过是小妹与他人之间的争执,无须惊动京兆尹。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他如此说,燕皇深感意外,眼神在火夏身上多停留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