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这是什么,不觉得可笑吗?”
花芊柔扬手指向赫云舒,道:“是你!肯定是你趁我不备放在那里陷害我的!”
“柔婕妤,你可要看清楚了,这团白布这样大,不管是我还是阿离,拿着这样一大团白布进来,难道你就不会注意吗?况且,我和阿离一进来,你就一直瞧着,那你看到我藏白布了吗?或者说,你看到阿离藏白布了?”
“这是什么?”燕皇看向花芊柔,言语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花芊柔低着头,不知该如何说。
如今她有孕在身,是断断不能推说是月事的血迹的,对了……
如此想着,花芊柔跪在了地上,尔后拉住了燕皇的袖子,扬起那一张绝色的脸,泪意盈盈道:“陛下,臣妾知罪!臣妾知罪!”
燕皇抽回自己的袖子,冷声道:“说!”
“是,陛下。方才,臣妾睡得正酣,突然觉得脖子里有些凉,顺手一摸,竟然是剑。臣妾吓得猛然醒来,便看到床边站了一个凶神恶煞的人,臣妾吓得惊叫,奴婢们也都醒了。那人用剑挟持臣妾,要臣妾找来止血之药,要不然就杀了臣妾。臣妾自然害怕,就让奴婢们找药,找东西给他擦伤口,好容易他要走了,还威胁臣妾说不准将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