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针,放毛毛虫,毛毛虫一爬,大头针就会动,那人就疼得乱叫,叫声特别凄惨,特别恐怖。”
“哦,我觉得还好啊。”赫云舒慢悠悠地说道。
她是上过战场的人,见识过各种各样惨烈的死法,安淑公主口zhong的那种,在她看来,一点都不恐怖。
似是想起了什么,安淑公主不再说话,只抓紧了赫云舒,向外走去。
“干嘛?”赫云舒问道。
“去宫里阻止皇姑姑啊。”安淑公主急吼吼地说道。
“不用。”赫云舒推掉安淑公主的手,淡然自若道,“你不是说了吗?陛下和你皇姑姑的关系不好,既是如此,你皇姑姑这么无礼的请求,陛下是不会答应的。既然他不会答应,我为什么还要去宫里白跑一趟呢?”
“可是,就怕有万一啊。”
“不会有万一的。”赫云舒笃定道。
见赫云舒如此坚定,安淑公主面露疑惑,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依傍?”
赫云舒的眼神一跳,道:“你猜啊,猜对了我请你吃饭。”
见赫云舒说话这般俏皮,而赫云舒看起来也是淡定自若,没有丝毫的慌张,如此,安淑公主悬着的一颗心也稍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