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云锦弦朝着门外走去,最终在园子里的葡萄架下停了下来。
见四下无人,云锦弦悄声道:“管家何叔贪杯,喝醉了酒,无意中说了一些什么。你外公知道你母亲兴许还活着,不知怎么的一口气没上来就这样了。”
原是如此。
当初,从赫老夫人的嘴里,赫云舒得知自己的母亲在生下自己之后被黑衣人带走,生死不知。为这,她曾经向舅舅求证,没想到舅舅和外公等人当时在外领兵打仗,并不在京城,当年母亲的后事是管家何叔代表定国公府出面的。所以,当时云锦弦就去问了一些细节。
谁曾料想,今日何叔喝多了酒,竟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此时,何叔就跪在院子里,痛哭流涕。
赫云舒顾不得什么,再次回到了屋子里。
那大夫已经号脉完毕,眉头却是紧锁着。
“大夫,怎么样?”赫云舒急切道。
“国公爷脉象虚浮,只怕……”剩下的话,那大夫戛然而止,没有继续说下去。
赫云舒眼睛发涩,扑在云松毅床前,握住了他的手。
不知为什么,她很想失声痛哭,却哭不出来。
云松毅的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