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他的夫人。
赫云舒不动神色,静静地站在那里。
门内,方祖忠叹了一口气,道:“唉,日子可真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随即,响起那妇人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哭腔:“谁说不是呢?待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整体里提心吊胆不说,现在好了,儿子也成了这个样子。咱们日后是什么指望也没有了。”
说完,又是一阵哭。
“你小声点儿,这话要是让那位听见,指不定要怎样呢?”方祖忠压低了声音说道。
“听见又怎样?纵容手下伤了我们的儿子,他还有理了?”
“住嘴!”随即,响起方祖忠的暴喝,“这话说不得。平阳有今日,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好了,我要出去了。”
说完,方祖忠站起身,待他转过身看到赫云舒二人,不禁愣在了那里。
一时间,他的牙齿开始打颤:“铭铭王殿下!”
赫云舒轻轻地嗯了一声,道“方大人做什么去?”
“去去城中看看。”方祖忠嗫嚅道。
而他的夫人看到赫云舒,早已吓得从椅子上滑坐在地,身子直抖,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赫云舒没有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