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假以时日,他必成大器。”
“哼,他若是能成大器,也算是我冯家祖坟冒青烟儿了。”话虽如此说,他的语气却是骄傲的。
赫云舒笑笑,没再说什么。
很快,冯亦鸣就跑了回来,手里拿着笔墨纸砚。墨汁飞溅而出,染在了他的衣服上,落在了脸上,他却是浑然不知。
“完了完了,这小子真是疯了。”一旁,冯文瀚如此说道。
赫云舒微微一笑,尔后接过冯亦鸣手中的笔,在他摊开的纸上画了一张人体解剖的草图,仔细地讲着其中的原理。
冯亦鸣听得入了神,一个劲儿地要求赫云舒多讲一些。
这一讲,就讲了两个时辰。
眼见着该吃中午饭了,冯家已备好了宴席,就等赫云舒上桌。
可冯亦鸣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即便是冯文瀚拉着他不让问,他却是拼命挣脱,最终,冯文瀚也懒得理他,只一个劲儿跟赫云舒道歉,连声说着失礼。
赫云舒的脸上却是带着笑意,道:“冯老先生,冯公子如此好学,实在难得。”
她的言语之中,没有丝毫的责备懈怠之意。
冯文瀚听了,心中暗自惊叹,这个年龄的女子,能有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