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礼亲王身子一震,道:“陛下,此事微臣不知。微臣命人盗取的,皆是新死之人的腿骨。陛下明鉴,微臣就算是有十个脑袋,也不敢盗取先皇的腿骨啊。”
凤云歌的手重重地捶在了桌案上,顿时,那红木桌子断裂在地,上面的杯盘落了下来,乱响一通。
这时,凤谨言用双手撑直了自己的身子,朗声道:“陛下,微臣愿代父受过。”
一句“代父受过”,让礼亲王的身子明显的抖了一下。
“此话怎讲?”凤云歌冷冷地看了过去,说出的话亦是不带丝毫的温度。“陛下明鉴,父王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微臣。微臣身为人子,不能事先体察父亲的心事,便是莫大的过错。而父亲所犯的罪责,皆是为了微臣,所以微臣斗胆,请陛下免了父亲的责罚,降罪于微臣。”说着
,凤谨言低下了头,一副痛心疾首、虔诚至极的模样。
“不,陛下,此事是微臣一人所为,理应由微臣一人承担。还请陛下处死微臣,不要降罪于谨言。”
凤云歌的目光在二人的身上逡巡着,最终,他命令道:“来人,押礼亲王去慎刑司。礼亲王府其余人等,暂押府内,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外出。”
如此,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