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她所料,之后,凤云歌说道:“听闻冯府的宴会,你也参加了,还受了委屈?”
“冯府的宴会,我是参加了。不过至于受委屈一说,就不怎么精准了。我这人不爱受委屈,要是有委屈,也是想让我受委屈的人委屈。”
这拗口的话,竟是把凤云歌听乐了,他笑笑,道:“这样就好,能让自己不受委屈,也是一种本事。”
赫云舒笑了笑,开门见山道:“陛下不就是想问那圣旨的事情吗?为何要兜这么大的圈子,旁敲侧击这么久?”
凤云歌薄唇轻启,笑了笑,道:“你这性子,还真是一点儿都没变。对,冯府寿宴上发生的事情,我是想知道的。不过我最想知道的是,依你看来,冯府到底有没有先皇的圣旨?”
“有。”赫云舒笃定道,接着,她解释道,“当日,冯老先生展开圣旨看了一眼,之后就猛然合上。如果那圣旨是无关紧要的,他不应如此紧张才是。”
“如果,是故弄玄虚呢?”
赫云舒摇摇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这件事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究竟有没有,全凭自己的判断。”
凤云歌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道:“其实,这圣旨于我而言,用处不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