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有人证并州大盗时钱,另有物证若干。若陛下需要,即刻便可以呈上。”
“好,呈上来。”
此事,京兆尹早有准备,故而人证时钱和一干的物证很快就准备齐全,带上了金銮殿。
首先上来的,便是那人证时钱,也就是赫云舒和燕凌寒之前见过的那一位。他手法极好,在小偷这个行当里,也算是个行家里手。
凤云歌坐在龙椅之上,俯视着时钱,道:“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准有任何遗漏。”
“是,陛下。草民时钱,本是并州人士,在并州的时候便有小偷小摸的行为。后来听说青城富贵人家多,便和同村好友一起到了这里来。因偷盗了金壶一只,被刑部尚书乔青山乔大人判决死刑。”
听到时钱的话,众人愈发诧异。
若只是偷盗金壶的罪名,顶多也只是在脸上刺字而已,何至于判决死刑?
凤云歌则是开口道:“可是,刑部存档的案卷上写的清清楚楚,你是因为偷窃数额巨大且屡教不改才被判决死刑的。”
“启禀陛下,此事是刑部尚书乔大人命人屈打成招,草民无计可施,只得在那供状上签字画押。”
随之,凤云歌幽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