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母亲说那是练功练的,用布绑一绑也就好了。
她初来月事的时候,母亲说她练功太辛苦,累的。
母亲不许她喝酒,也不许她去青楼,原来她以为是母亲教导严格,不许她去学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却原来,这其中,有着这样隐秘的缘由。
越来越多的场景和画面在凤一帆的脑海中呈现,她颓然地松开了攥着赫云舒的手,瘫坐在地。
她竟是一个女子!
而乾州如今的乱局,也是因她而已。
她是罪人,祸乱一切的罪人,彻头彻尾的罪人。
这时,赫云舒俯下身,她看着凤一帆,眼神坚定:“相信我,如今能够拯救乾州的人,只有你。”
赫云舒的眼神坚定,来不得半分的犹疑。
凤一帆看着这样的赫云舒,眼神疑惑,道:“你到底是谁?”
一个书画铺子的少东家,绝不会有这样的认知。
赫云舒笑笑,然后自耳后揭掉了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出了她本来的面目。
“是你!”凤一帆惊喜道。
“对,是我。”
凤一帆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望。
她是见识过赫云舒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