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轻功好就可以带着我最快的脱离险境,所以才开始苦练轻功。第一次听他这样说的时候,我还骂他是懦夫。在我看来,不管遇到什么敌人,拼死一搏也就是了,最
不济,不过是一死而已。他说的那是什么话,带着我离开,那算什么,逃兵么?这个,我是很看不上的……”
赫云舒发觉,这一晚的燕凌寒,显得格外絮叨。
可赫云舒却觉得,这絮叨很好。
至少,可以让他说出心里的事情,不至于太过憋闷。“……没成想,随风这小子的鬼话,有一天还真的应验了。我遇到了强敌,下定了必死的决心,随风却发了狠,趁着对方不注意,背起我运起轻功就走。那一次,随风的腿险些就废了,将养了一年才恢复…
…”
听着这些,赫云舒握紧了燕凌寒的手。
果然如她所猜想的那般,燕凌寒和随风一起,经历了许多的事情。
这一晚,燕凌寒说了很多,说了关于随风的种种,说了两人一起出生入死的事情。事情很多,也都过去了很长时间,但是燕凌寒现在说起来,仍然事无巨细,记得很清楚。
这一说,就说到东方现出了鱼肚白。
察觉到渐渐亮起的天色,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