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人暗暗看了看那个长度,道:“吃一堑,长一智,再做就是了。再说了,这衣服可以放着,等孩子大了再穿,也不浪费。”
    听着舅母的自我安慰,赫云舒忍不住笑了。
    这时,赵夫人重新拿起剪刀,对着那一堆布料跃跃欲试,口中喃喃道:“那就重新剪,重新做。”
    听到这个,赫云舒有些笑不出来了。
    做自己不擅长的事情,真的很要命啊。
    “算了,舒丫头和安淑都怀着身孕,哪能长时间坐着?”云锦弦如此说道。
    赵夫人一拍自己的脑袋,催促道:“你看我,真是糊涂了。你们俩快回去歇着,歇着。”
    顿时,赫云舒和安淑公主如获大赦,慌忙拉着手一起走出去了。
    出了院门,安淑公主心有余悸道:“皇婶,你累不累?”
    赫云舒摇摇头,道:“我还好,你呢?”
    “累倒是不累,可就是太煎熬了啊。早知道小时候母后让我学女红的时候我就用心一些啦。”
    赫云舒笑笑,道:“彼此彼此。”
    “唉,手好累,回去歇着啦。”说着,安淑公主冲赫云舒摆摆手,朝着她自己的院子走去。
    赫云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