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虎懂了。
因为他的妻子是任美目,任锦海是他的岳丈。任锦海若是死了,对于任美目的打击该会有多大。
想到任美目,云俊虎沉默了。
因为这件事,云锦弦也很为任美目感到心疼。
自从嫁到云家以来,任美目一直循规蹈矩,最是乖巧,不曾有半分过错儿。
如今更是辛苦地怀着云家的骨肉,偏偏她肚子里的这孩子不甚安宁,怀孕初期便呕吐不止,幸亏得了赫云舒的便利,请了那百里姝给开了几剂温补的药,这才有所好转。
几人都沉默着。
最终,还是云俊虎打破了这沉默“父亲,小妹,这件事说一千道一万,他都不可能活着。”
云锦弦不说话。
赫云舒看了看云俊虎,道“表哥,正是因为考虑到表嫂,所以我才向皇兄禀明,此事由我处置。他通敌卖国,更有栽赃诬陷我夫君的罪名,我当然不能让他活着。可是,让他如何死,才是个问题。”
这一刻,赫云舒是动了狠心的。
近日以来朝堂上的动乱,是任锦海从中作祟,既是如此,她就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任锦海如此做,是铁了心让她的夫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