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见。”
“我觉得也是。你若是对我没意见,就不该把那姓温的推荐过来给灵毓和恭让做先生。他那般连人品都堪忧的人,皇兄居然推荐给我,到底是何意思?”
燕皇一听这话,顿时就缓过神来,他愤愤道“凌寒,你不要恶人先告状。我对你有意见是因为你打了温先生,人家好好的一个大儒,被你打断了鼻梁,双眼也成了乌眼青,门牙都掉了好几颗,你这样,可真是有辱斯文!”
燕凌寒神色微顿,道“等等,皇兄,你说我把他的双眼打成了乌眼青,还把他门牙都打掉了好几颗?”
“不然呢?那温先生来找我的时候,满脸血污,那断掉的门牙我也见了,还带着血呢。你说你,对别人下手那么狠就算了,对一个读书人下手也这么重,是要做甚?”说着,燕皇还觉得自己话音的力度不够大,重重地拍了几下桌子。
对于这个,燕凌寒是懒得解释了。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他是打了那姓温的鼻子,可并未打他的眼睛和门牙,这一点,他不会迷糊。
看来,这个姓温的,是做惯了诬陷别人的事情,之前是诬陷小恭让,现在又诬陷到了他的头上来。
燕凌寒懒得解释,赫云舒却不愿坐视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