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将话题引向了刚开始的时候“王妃娘娘,蒲公子不过是一时思绪混乱,以至于说错了话,这也算不上什么大罪吧。怎么王妃娘娘就关了他一夜?”
听罢,赫云舒轻笑出声,道“廖姑娘,你如此问,是向本王妃要一个说法吗?”
“王妃娘娘言重了,只是我与蒲公子到底是有相识之谊,既是如此,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我料想,这天下间的事,少不得要讲一个理字。”
赫云舒看了看周围的人,说了一句畅快的话“廖姑娘,你初来京城,想必不知,放眼这整个京城,莫说是关押一个人,就算是杀了一个人,也没人敢来我铭王府要说法!”
说罢,赫云舒微微一笑,又道“不过,今日我倒是可以给你这个说法。为何关蒲玉一天一夜,原因很简单,这是本王妃审案子的手法。你若是不信,尽可以去打听打听,本王妃早年身为大理寺寺卿之时,便用惯了这法子,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再者说,本王妃念着蒲编修与先师叶清风的交情,并未对蒲玉用什么刑法,这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不知廖姑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我没什么不满意的……”
这一次,不等廖思敏说完,赫云舒就打断了她的话,道“哦,廖姑娘,本王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