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燕永奇这般谨慎,燕凌寒反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他忍不住唇角轻扬,道“说说看,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居然把你吓成了这个样子?”
燕永奇看了看左右,谨慎道“皇叔放心,我今日包了这二楼的雅间,没有人会上来,也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在燕凌寒看来,燕永奇现在的态度,实在是太磨蹭了。
他看了燕永奇一眼,道“要说就尽快说,不要磨磨蹭蹭的,没有半分身为大渝皇子的风范。”
燕永奇这才深吸一口气,用最低的声音说道“皇叔,那一日我无意中听到父皇和刘福全的谈话。父王说了一句话,让我很是胆寒。那原话是‘以往凌寒算计了朕许多次,这次,朕也算计算计他。’而刘福全则紧接着问是否真的要这样做,父皇的回答是,我意已决。”
说完整件事情,燕永奇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薄汗。
很明显,他很紧张。
只是,听完整件事情,燕凌寒的神色并未有丝毫的动容,还是方才那般,云淡风轻,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在桌子上,道“你可知,你眼下跑来告诉我这番话,便等同于背叛了你的父皇?如果他真的要对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