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歇息,他来照顾燕皇就好。只是,这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忍不住惊叫了一声啊呀,皇后娘娘,您没穿鞋!
孙丹樱忙将自己的脚往冬袍里藏了藏,轻描淡写道出来的时候太急了,没顾上穿。既然陛下没事了,我也就回去了。
好,好,您慢走。
送走孙丹樱,刘福全在燕皇的床前守了一晚上,第二日天光大亮的时候,燕皇总算是睁开了眼睛。
福全哪这一开口,燕皇才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整个人也是有气无力的。
刘福全起身,关切道陛下,您感觉好些了吗?
福全,我这是怎么了?
您啊,昨晚发了高热,不过大夫已经来看过了,药也给您喝下了,将养个三五日也就好的差不多了。
这怎么行?你昨日回来不是说了,嫣然姑娘约我今天品画呢。说着,燕皇起身掀了被子就要下床。
刘福全忙拦住了他,好生抱怨道陛下,还说呢,要不是昨日您去见她,要不是她在您身上泼了茶水,您也不可能感了风寒,生这一场病啊。燕皇打掉刘福全的手,道你胡说些什么呢?这些和嫣然姑娘有什么关系,是我要去见她的,至于那茶水,也是她不小心泼上的。既然是无心之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