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开车门疾步的把车里精神略微恍惚的柳莎莎抱出。
“怎么样?没事吧?”叶盛席的手难以控制的颤抖,心有余悸的搂紧了怀里的柳莎莎。
视线在车里挣扎的耿言身上瞥过,男人的眉宇间透着无限的冰冷。
触目之处全是红色,耿言蠕动着唇瓣,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脑袋里一阵阵的眩晕感传来,面上还带着最初被柳莎莎的动作带来的震惊,看着叶盛席的目光又透着无言的嫌恶。
柳莎莎的举动是耿言怎么也想不到的,他最初的想法是只要柳莎莎答应自己,他就松开抓住方向盘的手。甚至在出事的前一瞬,耿言还幻想着自己和柳莎莎出国后的生活。
林间几人的车稳稳的停在了不远处,现在的地上已经多了积雪,停车时都能感觉到车胎的滑动。
桥下的河水流动缓慢,过一段时间可能就要彻底的结冰。桥上的两个人相依相偎,雪花在暖色的路灯下飘忽不定,最终停留在了两人的发丝上。
如果忽略掉雪地上低落的丝丝缕缕鲜血,这就是一副完美的画面。
“去那边。”指挥着身后的几人去把还压在车里的耿言救出来,林间则是走近了叶盛席。
男人怀中的柳莎莎已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