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竟无人相送,场面冷清无异于发配。
“监院欺人太甚,修竹,我们不能就此罢休!”
岳文现在是唐楼副手,这些天受够了闲气,对监院道士的不满时刻爆发。
唐楼却知道,出手的人是监院,背后支持的却是方丈,除非他有能与之抗衡的力量,否则现在的愤怒毫无意义。
“岳文师兄,记住这一天,等我们再回来时,毕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
唐楼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离开致虚观。
致虚观内,传功道士孑然,今日没有教授弟子,而是坐在空荡荡的传功堂内,望着方丈的方向。
“师兄,你不可能一辈子得意,我孑然势必要在修竹身上扳回一局,把你欠我的都找补回来。”
总督赏赐的五百亩山林水泽,地处致虚观势力辐射的边缘,无异于为道观开疆拓土,但相应的,当地势力就要反弹。
唐楼这条过江龙,在路上就想着会会地头蛇了。
但是眼前当务之急,还是要先搭建营地栖身。
唐楼一行人,连同道士道童,再加上脚夫杂役,也有四五百人,光搭帐篷可不行。
几百人也是不小规模,吃喝拉撒都有需求,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