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的生活非常单调,白天跟着闵知足松土,晚上吃饭休息。
虽然每天只有一顿,但是一粥一饭一肉的配备,足以供应一天一夜的消耗。
唐楼得了年一传授的口诀,每日炼化药粥的药力,不仅将亏损的血气补充,而且超过全盛时期状态,血液开始压缩,变成粘稠无比的形态。
白天松土的时候,唐楼跟着闵知足,仔细观摩他的动作,发现自己简直是东施效颦。
闵知足任何一个动作,都优美到无可挑剔,简直堪称艺术,让旁观者感觉不是在干农活,而是在进行一项庄严的仪式。
“技止乎道!”
唐楼由衷赞叹,闵知足的剑术境界,已经快脱离技巧的束缚,上升到道的存在。
也就是说,纵然闵知足只是简单的松土,那个动作都能变成世上最精妙的剑法,以为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剑道的体现。
闵知足也知道唐楼在偷学,丝毫没有忌讳。
“你仔细看着,能学多少是多少?”
闲暇时刻,唐楼询问闵知足缘由。
闵知足叹了口气,解释道,“我出身剑道大派,少年得意,已然突破传承的藩篱,自创一路剑法,却因为敝帚自珍,没有留下任何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