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鬼不觉,又见辕涛涂全无责怪之意,还和往常一样,便渐渐安心下来。
话说,即便被辕涛涂知道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山高路远,辕涛涂不过一陈国大夫,还能拿他怎么样不成?
当然了,辕涛涂不知道更好。
“大夫玩笑了……”申侯客气了一句,接着说道:“大夫时遭困厄,得脱难,亦是可喜可贺!”
这话不说还好,越说辕涛涂心里越气,他差点连小命都不保,这还不是全拜他申侯所赐?
心里虽然恼怒,但是辕涛涂表面上却是风轻云淡,摇了摇头,似无奈的道:“大夫莫要再取笑于我,我当时也是迷了心窍,自取其辱罢了!”
“哪里,哪里……”申侯笑道:“大夫忠诚谋国,怎能说是迷了心窍呢?”
“只是……”申侯突然神 秘兮兮的说道:“齐侯是怎么看破大夫的图谋的?”
辕涛涂叹了口气,道:“大夫莫忘了齐侯有管子、公孙子等人在,以我之能岂能瞒过管子等人?”
申侯嘿笑两声,劝道:“来来来,饮酒,莫要再提那些伤心事,我敬大夫一爵。”
一爵饮完,放下酒爵,辕涛涂说:“我听说大夫因伐楚之功,郑伯赐之虎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