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后,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到他面前来陈情,难道以为他这个当父亲的还容不下自己儿子说几句话么?
还有重耳和夷吾,骊姬前脚刚跟他说这二人是申生的同谋者,后脚这二人招呼都不打一声,也从绛城跑了,这难道不是做贼心虚?
很明显,重耳和夷吾都是申生的同党,这二人是害怕东窗事发!
明摆着的事情,殿中竟然还不断有人阴阳怪气的为三人辩解,真是气煞他也!
“尔等可是以为寡人老了,不中用?所以,尔等才急着向你们的新君摇尾乞怜!”晋献公一挥胳膊直接将漆案上的竹简推掉,大怒道。
群臣闻言,战战兢兢,同时伏跪在地上,连称不敢!
其实,晋献公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他还真是不中用了!
后宫,相比前殿的压抑、战兢气氛,这里的气氛就显得比较兴奋愉悦了,甚至还有些血脉贲张!
巨大的香炉,缭绕着令人迷醉的白色烟雾。
献公的床榻前,白色的帐帘垂下,隐隐约约能看到床榻上两条雪白的肉虫在兴奋的解锁新姿势,寒冬的天,丝毫不受气温的影响,这个兴致也是难得!
……
随着这一阵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