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臣,哪还有得立的可能?
更别提,使申生伐东山皋落氏的时候,赐给申生不伦不类的偏衣。
他和夷吾二人,尤其是他,和申生的关系一向很好,而且在国内略有贤名。
申生这一死,他和夷吾二人自然也就成了他父亲的眼中钉,肉中刺!
借机株连,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他父亲已经年老,而奚齐不过一稚子而已。
一旦等他父亲撒手西去,奚齐怎么可能坐得稳君位?
事情是这么个事情,说心里话,他也能够理解,权力斗争嘛!
但是,理解归理解,活的好好的,谁愿意去死啊?
他对君位又没有什么觊觎之心。
年轻的时候,或许偶尔还会在午夜梦回之间,幻想着坐坐那个位子,指点江山,挥斥方遒,像他的父祖那般,带领着晋国在这强邻环伺环境中瑀瑀而行,不负先祖们筚路蓝缕,以启山林的创业艰辛!
但这终究不过是幻想而已!
年轻的时候,谁还没有几分雄心,没有几个不切实际的幻想?
他早就从这样的幻想中醒了过来,这不止是因为年龄的增长,更是因为申生已立,上下归心,就连他的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