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的都是农人勤劳的汗水。
左边的渭水还在缓缓流淌,“哗哗”的流水之声轻快悦耳,渭河河岸上,枯死的茅草苇茨耷拉着头,没有一点生气,甚至仿佛连骨头也没有了,风一吹,大片大片的随风摇摆飘摇,像一片黄色的波浪。
而新生茅草苇茨则在这边旧的苇茨丛中生根发芽,已经长到与人的膝盖齐高,直挺挺的,挺拔英伟,风能吹动叶片,却吹不动笔直的秆茎。
狐毛觉得现在的晋国就像这片茅草苇茨,君上已经行将就木,太子才是未来……
“大兄,你听……”狐偃的话打断狐毛心中的无限遐想。
狐毛收敛心神,静心屏气,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只听得前方隐隐传来马鸣车轮之声,隆隆咚咚,动静好像还不小,似乎是有人在行军。
狐毛心神一动,正值春耕时节,这可不是用兵的好时候,他从东一路行来,也没听闻秦国的边鄙出了乱子,况且戎狄寇边一般也是选在秋收季节,戎狄部族又不傻,这个时候寇边劫掠跟本就没有什么油水可捞。
难道是太子?狐毛心中隐隐有了猜测,但也不怎么确定。
因为秦穆公是申生的姊夫,按说申生在秦国应该能够安定下来才对。
狐